“还要早读?”

清新的空气从窗户外涌入,浸透入鼻腔,让人神志清醒。男人坐在床边,看着穿着睡衣的女人微笑。

“别着凉了。”

锁骨白的诱人。

他声音微哑,手指轻轻的落在了那锁骨上。

帮她捻了捻丝润的睡袍,这指肚也触碰到了柔软的肌肤,他低声笑,“还是多睡会儿?”

难得的一点私人空间。

排了很久才排出来的一点点假期。越来越忙了,也越来越,不自由。

女人摇了摇头。

她蜷起腿动了动,是要起床——坐在床边的男人微微侧身,让了让她。

被子掀开了,漂亮的小腿如玉,探了出来。

还有大腿交替在粉色的丝袍间,诱人之处若隐若现。

喉结微滚。

他俯身,拿起她的拖鞋。

“我自己穿。”那漂亮的玉足一下子缩回去了。

“我洗过手了。”拿着鞋默了一下,他笑了笑,再次俯身把鞋给她摆正了,故意曲解她的意思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女人的脸果然微红了起来,“喻阳你不能碰这些东西——”她说,“有些人忌讳这些。”

“我没这些忌讳。”看着她微红的脸,他声音微哑。

女人到底下了床。

白足套进了鞋子里,镜子里出现了女人的身影。

粉色睡袍松散,黑发如瀑,更显风情。

拿出来一件衣裳放在手边,她捏着腰间的系带,回头看着依然坐在床边的男人,意思很明显。

男人坐在原地,微笑看她,一动不动。

她眨了眨眼睛。

“我不能在这里?”他似乎终于明白了,站了起来,声音沙哑。

“我先换下衣服。”她笑。

男人笑了起来。他一步步的走进——然后站在了她的身后。镜子里两人贴近站立,他的手,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。

“哎呀。”

女人一声惊呼。

睡袍一下子滑落到了乳间。雪肩和大片的美背一下子暴露了出来,就连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儿,也在粉色的睡袍间若隐若现。

男人呼吸滚烫,低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左肩。他的拇指轻抚,同时滑过了她后肩的那朵红梅。

“我为什么不能看?”他轻轻吮吸,在她耳后呢喃,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乳,“是最近看少了,连月你害羞了?”

“不是——”

“哎呀——嘶。”

镜子里暗香浮动,只有了衣衫残余的一角。

睡女人被人压在了衣柜上,饱满的乳儿被人挤压玩弄,乳肉从人的指缝挤出,溢出了各种形状。

睡袍已经被撩起到了腰间,漂亮笔直的长腿微微的踮起——男人紧紧的贴着她,呼吸滚烫,右手的手指,已经慢慢探入了她的腿间。

一寸,两寸。

一个指节,两个指节。

潮湿,紧致。一片湿润。

昨晚看见花朵,被人过度使用的痕迹十分明显。男人手指轻轻一刮,身下的娇躯一抖,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。

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,湿透了手。

“可不可以了?”

明明已经动了情。

左手从后环入,握住了那饱满的乳,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和耳后,声音低哑,“倒是比昨晚好多了。昨晚还有些肿——现在我们可不可以?”滚烫的事物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腰,男人说话的滚烫的气流打在她耳朵上,麻麻痒痒,“要是连月你不舒服,我还可以再等等——”

还要怎么等?

女人全身发烫,咬唇不答。

感受着体内的手指,她左手撑住了自己,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胸前男人的手指。

摸了摸他的手指,她右手往下,一下子反手按住了伸手那滚烫的物事。

已经,很硬了。

反着手,是拉不开裤子拉链的。

男人笑了一声。

把手指从穴道里抽出,男人握着她的手指,和她一起,拉下了自己的拉链。

那灼热巨大的东西弹了出来,一下子顶在了她细弱的股缝间,开始慢慢的摩擦。

沾满了湿淋淋的水。

水越来越多,甚至已经顺着大腿开始滑下。

男人的手,握住了自己的阴茎。

“嗯哼——”

卧室里开始响起了女人难耐的呻吟。

绵长,忍耐。

她趴在衣柜上,屁股微微的翘起,抓着隔板的指甲已经发了白。

身后巨大的异物已经找到了入口,一点点的顶入,撑开。

她咬着唇,感受着一点点的侵入——整个身体似乎都已经碾平,裂开。

还是不习惯他。

就像是不习惯他弟。

“啪!”

“砰!”

“呃!”

是阴茎一下子全部撞入身体的声音。

乳房被人捏着,胸口又被胳膊勒得那么紧,女人全身微红,红唇微张,体内的阴茎却已经猛地抽出,又狠狠的撞了进来!

啪啪啪!

啪啪啪!

“呃,轻一点——”

外面长达几天的暴雨已经结束,这里的暴雨骤雨也刚刚开始。

女人趴在衣柜,粉衫微裹,被人撞的如同风暴里的小船。

巨物拉扯着她的嫩肉,洪水好似决了堤,顺着拉扯的力度一波波的涌出。

这几兄弟,个个外表人模狗样,脱了衣服都是狼,要把她脱皮拆骨。

“喻阳轻一点,”

她张着嘴喘气求饶,觉得腰酸腿软,只是呻吟,“太深了——”

他说可以再等,怎么可能再让他等?

不是早上,就是晚上。

还不如早做早安生。

坚硬的烙铁已经就在体内搅动,她渐渐摇摇欲坠,身后的胳膊突然环了过来,一下子把她搂了起来!

“哎呀!”一声惊叫。

“别太劳累了,”身后有人亲吻她的耳朵,抱住她往床边走,巨物依然插入穴肉,随着走动进进出出,那人在她耳边轻吻,“这几天他们是不是都在折腾你?连月你趴着就好,”

女人已经被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,男人伸手压下她的腰,声音沙哑,“我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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